2015-07-05

自打臉的拐彎抹角

之前看到這一篇《你也該學「柯P流說話術!」先講結論,說服力道最強》,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,原來這就是本魯溝通很沒效率的原因嗎?雖然上一篇嫌人家講話暗示來暗示去很煩,本魯愚鈍都聽不懂或是猜不出來,但看到這篇後想想,自己講話也是拐彎抹角要鋪陳好久,別說講到最後都忘記自己溝通的目的是什麼了,有時候鋪梗鋪到一半,就先從對方的反應自判死刑(搞不好就算講完後也是死刑阿),於是接下來變閒聊,這樣嚴格來說,前面的舖梗也算是一種暗示,暗示我接下來想表達的東西,只是拐彎抹角講了半天,結果最後流於閒聊一事無成。

公事上最常見的情形就是本魯先把事情想好了,前面要怎麼講才能在最後說服老闆讓我做什麼,但是常常是前面的理由還沒講完,就先被老闆否決了,結果每次想要的東西都沒要到,超沒效率的,依柯P的方式的話,是說以後去找老闆談事情,應該要開門見山直接說,「老闆,我想做 XXOO,因為我覺得 xyz 的結果讓我們知道 abc 很有可能是對的。」嗎?問題是本魯是個不先給強力證據就無法直接下結論的人啊,談判大概是我的罩門吧,哈哈。(嘆)

私人溝通更別說了,就是說不出口只好拐彎抹角探口風阿,是說探口風和暗示是一樣的嗎?也許吧,因為本魯有時候邊鋪梗邊觀察對方的反應,然後猜測對方在想什麼(雖然感覺常常在事後得知錯很大),如果對方的反應跟我想的不一樣,就會先未審先判(阿是要審什麼),然後開始變閒聊,真要講的話其實這也算暗示的一種吧,但對方也許正在心裡默默 OS,「阿你到底是要講什麼,可以直接講重點嗎?」但就是重點難以啟齒,所以想先鋪梗好讓它出現的自然一點,外加順便觀察對方的反應,看看有沒有必要講下去啊。

於是近來本魯改成另一個招數,要嘛直接講,要嘛看時機講。直接講其實是需要衝動的,但往往就是單純的口無遮攔,最近深覺年紀越大越難管住口,常常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,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會讓一堆人在心裡面翻好幾圈白眼,說好聽點是直白,說難聽點是白目這樣。另一種就是看時機講,不然就是乾脆不講,時機對了就直接講不拐彎抹角,但問題是時機不是常常有,是要天時地利人合的,往往咻一下好幾個月過去了還沒等到時機,然後就覺得好像不講也沒差。(是說這樣對嗎?)

所以廢話了一篇,結論是本魯就是愛打自己臉嗎?希望別人不要暗示、直接明示,結果自己卻做不到這樣,但還是希望可以的話最好是明示啦,因為本魯是個猜錯大王,但也覺得別人猜我也常猜錯阿,像是家人我都覺得他們常常猜錯了(但是本魯只會自己生悶氣,不會想去糾正他們)(然後他們就一直猜錯這樣)(所以本魯是有什麼資格說別人),其他人會猜對多少呢?(是說其他人為什麼要猜你在想什麼?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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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魯深深覺得我的弱點就是反應很慢,需要思考才能回答的東西往往會愣在那,然後話題過了才想到該怎麼回答,問題是話題都過了阿,等你想到了是要回答什麼?(不好意思,你們兩個小時前聊的事情我覺得應該是怎樣,這樣嗎?)然後愣在那無法回答的時候就讓人以為我不想回答,但其實本魯那時候根本腦中一片空白阿,就算回答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麼,等到講完後(而且話題又過了後)回想,才驚覺「靠,我剛剛在講什麼阿?我為什麼會回一個跟腦中想的是不一樣東西的答案?」(悲)








2015-07-03

雖然覺得一言難盡但還是碎念了一堆

最近很想寫點什麼廢心得、廢感想之類的假文青風文章,但想想又覺得算了,寫了又能怎樣呢?感覺像是自怨自嘆,想寫些正經的,又覺得太做作,好像自己是個好人之類的,但根本就不是阿,只不過是想努力做個好人罷了。

以前都覺得自己是個好相處的人,長越大越覺得自己難搞,朋友越來越少,也越來越難交,也許本魯就是個難交朋友的人,想想真的好朋友都是自己來搭訕我的,本魯好像沒主動去交過什麼朋友,說來真是要感謝當初會想來搭訕我的朋友們阿,不然本魯會連一個朋友都沒有,希望他們沒有後悔來搭訕我啊,因為本魯自認是個損友,承蒙他們十幾(快二十)年來都不棄,揪甘心。(淚)

與其說是難交朋友,也許該說是長越大,越覺得人難做,常常要揣測別人的心思,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他有不高興嗎?我做了什麼惹對方生氣嗎?人家會不會覺得我難搞?同學是不是覺得我很難聊?老闆講那句話是暗示我很廢嗎?我是不是說錯話了,該去道個歉?還是我會錯意了?他這句話是認真的,還是只是客套?媽阿,這些對我來說真的太難了,為什麼就不能有話直說,要暗示來暗示去的呢?本魯最討厭暗示了,因為根本猜不出來在暗示什麼啊,而且本魯考試不會寫的題目用猜的從來沒猜對過(所以只能靠死讀,沒辦法靠什麼運氣阿,唉),何況是人的心思呢?硬要我猜又猜錯的話,又讓別人不開心,最糟的情況大概是本魯根本沒發現什麼「話中有話」這件事,完全沒聽出來人家想表達什麼,結果在那裡暗示半天的人只好自己生悶氣,唉~~ 本魯只聽得懂「明示」,對暗示很不敏感阿,就算本魯意會到那可能是暗示,也不敢亂猜阿,要是猜錯、會錯意怎麼辦?本魯臉皮很薄的。

另外本魯也很討厭客套話,因為根本分不清人家是說真的,還是在客套。要是認真的,我把他當客套,人家說不定會以為我沒在意他說過的話;要只是客套,我把他當認真,又會不小心勉強別人做他不想做的事(因為根本只是客套話,並沒有真的想幫你、找你或約你)。基於本魯很懼怕勉強別人做他不想做的事,只好把一切都當成客套。拜託,如果不想做就直說,我不會怪人的,我也會比較安心,不用成天擔心是不是害別人做他不想做的事,本魯能做的就只是觀察臉上的表情,只要有一絲猶豫的感覺,下次就不會再打擾你這樣。

好了,本來以為會想想算了什麼都不想說的,無言這樣,結果還是廢話了一堆,廢話完都睏了,只能說成天要揣測別人的心思真是很累的事。


ps. 本魯在別人眼中也許還不到魯,但跟同行的比起來是騙不了自己的(博士跟平常人比起來不算魯,但跟一堆博士相比還是會有很魯的博士),嗚嗚~ 再說本魯最近迷上「本魯」這個用法,所以想趕個流行,可以嗎?









2015-06-05

第四類接觸 -- 老公與撒旦

(我媽之前寫的,備份)

我老公天生對任何事都充滿好奇,不論何時何地,他的大腦從不停止工作。白天時雜念、妄想不斷,晚上睡覺時也不例外,噩夢、好夢從不缺席,接二連三。年輕時他看了佛洛以德的《夢的解析》後,便在床頭櫃上擺有紙、筆,以便醒來能馬上將他夢中的那些奇幻情境記錄下來,以免忘了不可復得。其中令他記憶深刻的第一個夢,他常提起,身為妻子的我,也覺得頗為有趣,所以將其記下與大家共享。

大約五、六歲時吧,他說,有天,也說不清是何時、某地,一個全身通紅,光禿頭上長有兩隻短角,屁股後拖著一條長長箭頭型尾巴的怪人,沒來由地,就這麼的出現在他面前,腳不著地,漂浮在空中大約一尺高的地方。

我老公說他當時也沒想到害怕,反而驅上前去好奇的問牠:「嘿,我說,你怎麼能夠浮在空中呢?上面好玩吧?!」

「當然!」牠回答說。

「我也可以浮在空中嗎?」我老公又問。

「離地一尺一毛錢。」牠回答。

五十年前一毛錢可是相當大,我老公剛開始還猶疑不決,右手伸進口袋裡,把他舅媽給的三個一毛錢握的死緊,但小孩終究還是小孩,抵不住誘惑,不一會兒,便給了一毛錢,果然整個身子便馬上往上升了一尺,相當好玩。但,你知道人心是永不滿足的,沒一會兒,他又給了另一毛錢,因為兩尺高鐵定比一尺高好玩。最後,Anyway,我能說的是,不知天高地厚,他又給了他僅剩的最後一毛錢。

天上一天,人間一年,不知過了多久,我那小孩老公大概玩也玩夠了,肚子也餓了,總算想到該回家了,便問,「我要回家了,如何下去?」

「一樣,」牠回答,「下去也是一尺一毛錢。」

你知道我老公已經花光他原本拳頭裡握得緊緊的三毛錢了。這下子如何回到地面?想到回不了家,頓時便把他急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,驚慌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,差點哭了出來.... 最後還是「驚醒過來」救了他,讓他回到了家,但卻嚇出一身冷汗的癱在床上。

後話,我老公,他長大後 ....

(1) 在接觸到西方文化、思想、宗教後,嚇然發現那個與他在童年夢中不期而遇的居然是個洋鬼子,貨真價實的西式魔鬼 -- 撒旦!只是,就算是在過了近六十年後的今天,他還是搞不懂撒旦為何不嫌麻煩地超越時空、遠渡重洋,從中古世紀的歐洲來到五零年代的台灣,與一個不相識的台灣囝仔愉快的過了一個晚上。物以類聚吧,他作結論地說。

(2) 他的朋友 -- 撒旦(他自稱的),其實也送給了他件寶貴的禮物:一個教訓。狡兔三窟,永遠想到退路,他眼帶捉狹,狡猾的說。只是依我們這夫妻三十幾年來的經驗與觀察,他歷經滄桑,人生起伏如坐迪斯奈的雲霄飛車,知易行難呀!我看這個教訓他並未誠心接納,作用似乎不大。

(3) 與我結婚。但這與撒旦牠無關,相信我。









2015-05-25

[隨畫] 星空

(這是最後一篇備份,之後寫的東西不再在此備份。)

這是我很久以前畫的,一直擱著。昨天在他踢的網誌看到他的繪畫教學,不禁想要試試看。

之前是用原子筆畫在類似牛皮紙的紙上,今天用粗黑筆在白紙上用重畫了一次再掃描進電腦,然後試著用PhotoShop改圖加上色,就成了下面的樣子,看起來效果還不賴。












[隨畫] 孤單

忍不住又試畫了一張。





突然很想買一本 PhotoShop 的教學書來看,嗯…先去圖書館看看有沒有好了。

[隨畫] 未來

五年前所看到的未來...




五年後好像還是一樣...

希望在未來的一年內,可以完成三分之一。










[塗鴉] 雲

忘了畫這篇時的心情是什麼了...




只知道,現在還是不知道抓到雲是什麼樣的感覺。